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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畢業於成功大學的朋友提到我初中時曾上過台南二中,他建議一起去懷舊,真讓我有點心動。

 

不過雖然我只年長他幾歲,但我的少年台南跟他的成年台南應該是大有差異,套句日劇常有的說法,我是昭和,他是平成,經歷難有重疊,就像同樣都謙稱只會唱老歌的人,結果唱出來的老歌卻彼此都沒聽過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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課間休息時,大堂的燈亮起,老邁的瞳孔,需要點適應的時間,瞌睡的人像是被驚醒,有點不情願的緩緩抬起頭,張望四周。

一時還不想去加入洗手間的擁擠,我慢條斯理的端起鋼杯,閉眼小啜幾口水,回想這部以上個世紀初為背景的影片中一幕,貧窮幫傭為生的素人畫家薩賀芬(註),以盡她所能取得包括豬血或泥土在內,任何有顏色的東西當顏料,就著暗淡的燭光,趴跪地板上,吃力移動老而臃腫的龐大身軀作畫情景。每每聽聞畫家的艱苦成長過程時,我總會對自己的疏懶,有過幾天的羞愧感,但不久之後,就再度待己以寬,把自責留給下一次。

耳際傳來後面幾個女人的輕聲笑語,是在推論影片中女主角的年紀。大概是因其中有一幕,女主角在野溪邊洗完衣後,趁四下無人,裸身入溪洗澡,肥厚的背影,摺摺相疊成圈的贅肉,曾引發幾撮小小的驚嘆女聲。

大概那些驚嘆在休息的此刻開始發酵,隱約有人說了 : ”所以說,女人四十一朵花,過了四十,唉 ! 幸好我們都還 OK ….”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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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打"棒球"約是小三的時候,住在當時還算是邊緣的高雄市新興區,溪清稻綠,蛙鳴螢火毫不奢侈,街上除了常闖禍的軍車,或美軍開的敞篷流線型轎車外,就是也不多見的腳踏車,除了校內操場外,尋常巷陌,處處空地,都可以是”球場”。

"球棒"則是既環保又多元,任何能用來”打”的棍棒,甚至自己的”空手道”都可以用上,最多的則是從報廢曬衣竹桿上截鋸下來,較完整的一段。"球"是當時最普遍,有紅藍相間的軟橡皮球,女生也用這種球邊唱邊拍,玩出花樣繁多的遊戲。被這種球砸到也只微痛,也不用擔心會打破人家珍貴的玻璃窗。如果對著牆,一人投球一人打擊,兩個人就可以玩起來,直可稱之為"隨緣玩球",三個人以上更好,每個人輪著攻守,身兼投捕打三種角色,唯一的規則是,打得到球就可繼續打,三次落空就換手,是除了騎馬打仗或將拔拉(ちゃんぱら,源自日本,以手代刀,以觸及對方頭或腳為勝的武士對打遊戲)以外,小男生常玩的遊戲。

以這樣的時光背景來說,我輩可說是出生得太早,時運不足以成為名垂棒球史的"紅葉少棒隊"一代,但若自稱為"嫩葉少棒隊"的一代,應該也不為過。

初次打"好像有規則"的棒球,則是到鄰近的台南市上初中的時候,也初次聽到南英棒球,長榮橄欖球讓台南人自傲的說法。不過我們所謂的”棒球”,也仍只是當遊戲在玩,人數不足分隊時,就身兼敵友,一套人馬,兩面招牌,輪流扮演攻守角色,無界無線,被打出去的球,如果守方嫌遠懶得跑接,就算是安打甚至是全壘打,在那個有留級制的年代,裁判就是被留下來陪我們長大,已長了青春痘的"老"同學,一切由他說了算。剛從”嫩葉少棒隊”升上來的我,還是個規則白痴,唯一進步的知識,就只知道打中了就趕緊跑壘,但常莫名其妙的被叫回去重打。有一次上了一壘後,裁判老大笑著把我招回,指著我手上的球棒問說 : "你讓下一棒的人要用什麼打 ? "  第二次學乖了,跑了幾步記起教訓,邊跑邊把球棒往後方甩出去,嚇壞了一旁觀戰同學,紛紛閃躲,免不了又被老大叫罵 : "你要害死我們嗎?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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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有兩件值得寬慰的事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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